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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太耘:鲁大哥走了

2024-05-31 08:43伤感散文

鲁大哥走了,驾鹤西去了。这是今年以来我遇到的最不爽的事。

在我的印象里,鲁近修是一个平易近人、豁达开朗、乐于助人的人,也是一个最没有领导架子的人。他总能把春风送给别人。

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,我在当涂县委工作,他在市委宣传部任副部长。我在为县委写材料的同时,总喜欢向省以上報刊发一些稿子,这引起了市委宣传部及他的重视。他每每遇到我,都要赞扬几句、鼓励几句,然后再聊上几句。日子久了,我们相互的称呼也变了,我遇见他,就喊他鲁大哥,他叫我太耘老弟。

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,我任皖江晚報总编,接手晚報全面工作,遇到的最大难题是報纸发行,我向他求援,他总能及时援手。记得1997年初冬,報纸发行大战在马鞍山拉开帷幕之后,我请他陪我走访報纸征订大户。他当时是市政协副主席,竞搁下手头的工作,用一整天时间,陪我走了7家单位,用他的面子帮助我们晚報征订了一千多份報纸。这是为我们晚報增光添彩的報纸,这是帮助我们晚報打开新局面的報纸,对晚報同仁鼓舞很大,有力地推进了当年的報纸征订工作,让我至今难以忘怀。

2011年,在我退休之后,他正在发挥余热,担任马鞍山太白诗社社长,利用他的影响力,把整个诗社办得风声水起。他和诗社秘书长詹正香登门拜访,邀请我担任副社长。我当时正做着两份工,一份是市关工委的,一份是《博望人》杂志的,忙得不可开交,再加上写诗并非我的強顶,便婉言谢绝。后来,他在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后,就干脆让詹正香把聘书送到了我的办公室。面对鲁大哥如此的热情,我不接受也不行了。很遗憾,我任诗社副社长期间,并没有给诗社做多少事情,辜负了鲁大哥的信任,自感有点对不住他。

鲁大哥走了,走在万木葱笼的初夏,这是白玉兰盛开的季节。我走在合肥桐城南路的人行道上,看着一棵棵高大壮实的白玉兰树,看着一朵朵在肥厚的树叶中绽放的白玉兰花,我想,她们一定是为我的鲁大哥开的。她们开的洁白洁白,像是列队为我的鲁大哥送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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